京北可真小。
陆延洲一身休闲装,背着装备走进来。
“其实我更喜欢单练。”
她放下酒杯,独自走进无人的场馆。
下一刻,关上的门就被推开。
“我又不是热衷花边新闻的娱记,躲什么?”
陆延洲耍了个剑花,垂眸凝视许清安。
他早已看不透她。
许清安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讽刺表情,微微一笑。
“陆总,没必要专程来我面前看笑话吧?”
“当然有必要,看见你背叛我以后,落得个一身狼藉,我就放心了。”
陆延洲步步逼近,直至感受到面前之人因懊恼而紊乱的鼻息,才驻足低头。
近在咫尺的长睫如鸦羽般颤动,消失在视野边缘。
许清安退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是啊,我遭到报应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延洲盯着那双倔强的眼眸,想到她对魏斯律的维护和纵容。
诸多言语到了嘴边,只剩伤人的话。
“我不满意的太多了,比如你和魏斯律还没有分开,又比如魏斯律五年前失去的不是命。”
“背叛我的是你,和他无关。”
许清安深吸一口气,拿出明晃晃的剑。
“来吗?”
陆延洲握紧剑柄,心口堵得慌。
片刻后,沉声道:“去换衣服吧。”
“不用,反正我们最熟悉彼此的招式,除非你不想躲。”
许清安脱掉外套,挽起衣袖。
陆延洲弯起唇角:“那你可要留神了。”
“该注意的人是你,毕竟从来只有你受伤,不是吗?”
许清安一语双关,眼中情绪淡然。
陆延洲眼神骤冷,持剑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