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安不是没话说,她是无语了。
当时在场的几十人都是陆延洲的手下,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拍照,谁敢登报?
她打开新手机,给陆延洲发去消息。
【报纸上的事,是为了什么】
【陆延洲:切科在游泳,不许打扰他!】
许清安的指尖停顿在屏幕上,最后发了个“抱歉”。
“这种报纸上的事都是捕风捉影,没脑子的人才信。”
赵远山匆匆扫过报纸上的两篇报道后,把报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要是魏斯律看到第二篇报道,免不了又要生气。
“还有这个陆先生,说话很不得体。”
“阿切!”
陆延洲靠在恒温泳池边,打了个喷嚏。
“切克,你有消息,我让别打扰你。”
金发女人在他身边坐下,双脚伸到泳池玩水。
“干得好比安卡。”
陆延洲收敛眼中冷意,将头往后一靠,露出精致的下颌线。
微湿的金发散落在额前,双眸比水还澄澈,令不羁的气质多了几分散漫。
马尔斯神情凝重地大步走进来,在比安卡身边蹲下。
“少爷,那人提前服了毒,在里面暴毙了。”
“这条线索一断,我们很难继续追查。”
“不用查了,我没兴趣多管闲事。”
陆延洲闭上双眸,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是。”
马尔斯应了一声,偷偷将一根棒棒糖塞给比安卡。
“回来!”
他身躯一顿,少爷闭着眼睛也能看到?
“少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陆延洲睁开眼,狐疑地看着他,比安卡已经把棒棒糖藏进了口袋里。
马尔斯忙搪塞:“是属下办事不力,晚了一步,才让他暴毙。”
“我说了,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