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个手下立刻搬走石头,挪开井盖。
井盖刚打开,德牧就挣脱陆延洲,冲了下去。
陆延洲不顾手下的警示,跟着冲进井底。
井底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德牧摇着尾巴低吠,陆延洲用手电筒射过逼仄的井底地下室。
在德牧站着的地方,有几处血迹,粗粝的墙面也有点点血痕。
血痕处的墙面有磨过的迹象,墙角积了一层淡淡的泥屑。
“少爷,我们来晚了。”
陆延洲懊恼地骂了一声,把德牧牵出来。
一个手下来报:“少爷,我们的无人机追踪到了可疑车辆。”
“追!”
陆延洲自己开了一辆车,以最快的速度追向那辆车。
无人机的追踪显示,那辆车的目标是澄江下流的一座废弃厂房。
厂房内积满厚厚的白灰,许清安醒来时,吸了一鼻子灰,呛得她直咳嗽。
她记得自己从被困井底就在想办法自救,后来因为幽闭恐惧症的折磨,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出现在这里。
她挣扎着靠墙坐起,质问看守她的两个男人。
“喂!你们到底要什么?”
由于饥饿和疲惫,声音格外虚弱。
不像是要她的命,否则她活不到现在。
如果是要钱,她都快失踪一天两夜了,魏斯律的钱也应该到了。
除非他们开的价码,魏斯律出不起。
看守她的男人始终保持沉默。
许清安绝望了,手下职业素养不容小觑,幕后之人肯定大有来历。
“是不是陆延洲故意整我?”
当然,这只是她绝望之中的幻想。
她的嗓子干得冒烟,不甘心地扯起脖子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