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安语气急促,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魏斯律的心往下一沉,打开手机检查,发现昨晚收到一封陌生人发来的邮件。
看到内容后,他本就苍白的脸色,白到发青。
陆延洲握紧德牧的狗绳:“是小安?”
“抱歉,我有点家事需要处理,二位请回吧。”
魏斯律话音刚落,一记重拳就落到他脸上。
又快又狠。
周漫赶紧护在魏斯律面前:“你干什么!你这是入室伤人,信不信我报警?”
陆延洲没有理她,低头去看从魏斯律手里抢来的手机。
邮件是两张许清安被绑起来的照片,要求是魏斯律从跨江大桥上跳到江里,并警告不许报警,否则立刻撕票。
白听冬俯过去念出邮件内容,惊恐地捂住嘴巴。
周漫脸色一变,“阿律,不能跳,你会死的。”
“她昨晚从福利中心离开后就被人劫走了,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陆延洲气极反笑,指着魏斯律,把手机砸到他身上。
“她是我的妻子,我会为她负责!”
魏斯律用指腹擦去嘴角的血,斜睨着陆延洲,眼神阴狠。
“拖到明早,在此之前,保住你的贱命。”
陆延洲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又让刘婶去拿一件许清安穿过的衣服。
“这件大衣是太太昨天穿的,我还没来得及送去洗衣店。”
陆延洲接过大衣,让德牧闻了闻,接着阔步往外走去。
门外很快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白听冬瞪了眼魏斯律,焦虑地走来走去。
陆延洲让她在这守着,有消息好联系他。
魏斯律推开想为他敷药的周漫,“去把吴叔叫来,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