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自己能做的,她瘫靠在椅背上,用大衣捂住口鼻取暖,眼睛紧盯着车外。
车子在城外郊区停下,两个戴口罩的男人把她从车里拉下来。
许清安认得这里,是城南红叶山,山上种满枫树。
“你们想干什么?”
许清安大声质问,下一秒,一把水果刀就抵住了她的喉咙。
“别嚷嚷,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另一个男人用绳索紧紧绑住许清安的双手。
许清安感受到水果刀贴在脖子上冰凉坚硬的触感,吓得双腿发软。
出租车司机戴着口罩和墨镜,下来换了车牌。
“别看了,走!”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许清安,连拖带拽地往树林深处去。
许清安赤着双脚,脚心被树枝石头硌得生疼,令她几乎无法行走。
“我身上的首饰值点钱,你们可以告诉我是受谁指使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看到镯子和项链时,眼中有光闪烁。
不过他没有去拿,干他们这行,命比钱重要。
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他们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林深处停下。
许清安看到水井,心凉了一半。
这不是谋财,是害命!
“要多少钱,你们只管开口……”
男人挪开井盖,打开明亮的手电筒,恶狠狠地瞪着她。
“下去!”
水果刀擦过肌肤,许清安只得拖动失去知觉的双脚,一瘸一拐地走到井边。
看到井下的情形,她松了口气。
井里没有水,还有石阶。
确切来说,这像一处地窖。
周围没有人家,无论是水井还是地窖,应该都不是做正经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