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溯光忙解释:“陆总是我请来的,我们是合作关系。”
他总觉得魏斯律对陆延洲有敌意,陆延洲似乎也看不惯魏斯律。
他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只能确保眼下不出乱子。
“魏总,你坐我这。”
他自觉让开,魏斯律不客气地坐到他的位置。
许清安夹在魏斯律和陆延洲中间,格外尴尬。
早知他俩来,她就不来了。
周漫坐到魏斯律身边,又把孟溯光往旁边挤了一个座次。
“看清安和陆总刚才热络的样子,你们一定很熟吧?”
许清安只当没听见,周漫看过她画的画,孟家酒会上陆延洲又邀请她跳舞。
以周漫的心机,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她和陆延洲的过往。
陆延洲冷哼,眼中浮现出讥讽的笑意。
“魏总和前未婚妻真是恩爱,时刻带在身边,魏太太当真有容人之量,令人敬佩。”
许清安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被前任看笑话,还遭到他的嘲讽,再没有比这更难堪的。
“手怎么这么凉?”
魏斯律握住许清安的双手,冲陆延洲笑了笑。
“我太太自是支持我做的任何事,她知我心意,不会在乎外人的浅薄看法。”
不,她在乎!
许清安在心里呐喊,她尤其在乎陆延洲的看法。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羞于让陆延洲看到她失败的婚姻生活。
陆延洲的视线在他们手上停留了片刻,神情冷酷地昂起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许清安虽然还在看表演,却坐立不安,心思早已飘远。
直到周亦谦出来表演,周漫把相机塞给魏斯律。
“阿律,你拍照技术好,快帮谦谦多拍几张。”
魏斯律松开许清安的手,耐心地给周亦谦拍照。
许清安目不斜视,却能感觉到陆延洲在观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