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部存款也就两千万,就算时间来得及,周漫有魏斯律兜底,她也抢不过。
无助和愤怒在心口翻涌,委屈哽在喉咙口,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她看着台上那枚无比亲切的胸针,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
她又变回了那个小女孩,眼睁睁看着属于父母的东西一件件消失,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千万一次!请问有人加价吗?”
“一千万两次!”
“一千万……”
“一千一百万!”
一个男人匆匆进来,还没坐下,就先举起牌子高声说道。
“无论别人出多少,我都加一口价,直到拍下为止。”
所有人都看向他,嗡嗡的议论声在场内响起。
有人开始自我怀疑,莫非这枚胸针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如果不是,那也太奇怪了。
两方叫价到一千万就算了,居然还有人为此“点天灯”。
最惊诧的当属许清安,赵特助为什么要竞拍“玫瑰之心”?
“爱情在此刻得到升华!先生们,女士们,还有人愿意为爱情赋予生命力吗?”
拍卖师的目光落在周漫的脸上,她十分平静,没有再出价的意思。
魏斯律姿态从容:“漫漫,你可以继续。”
周漫笑着注视他:“不用了,阿律的心意,远比‘玫瑰之心’珍贵。”
她对那枚破胸针毫无兴趣,和许清安争抢,才是乐趣所在。
魏斯律没有吭声,避开她的目光,微微侧头看向后面。
许清安呆呆地坐着,小脸苍白,双眸蓄满泪水。
他的心拧了一下,说不上来的刺痛。
“我先回去了,有想要的你直接拍。”
上次看到许清安哭泣,还是奶奶去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