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和周漫争夺“所属权”,那意味着魏斯律其实并不属于她。
她没什么安全感,如果一样东西不是完全属于她,她就不会要。
免得患得患失,徒添烦恼。
——
深夜,许清安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魏斯律推门进来了。
他坐在轮椅上,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
家中有他专用的浴室,还有一个聋哑男护工专门服侍他。
许清安出于习惯,起来把魏斯律扶到床上躺好。
轮椅是私人定制的高科技产品,可以满足魏斯律的所有需求,但他更喜欢她的照顾。
许清安在他身旁躺下,心里闷闷的。
她没有亲人,渴望得到更多的羁绊,便想生一两个孩子
魏斯律只是伤了腿,并不影响做夫妻之间的事。
她曾多次主动示意,都被拒绝。
后来她只当魏斯律自尊心太强,无法接受自己不能掌控主动权,就没有再提。
今晚从周漫口中才得知,魏斯律一直都知道她想要孩子。
他一如此刻,在黑暗里冷冷旁观她内心的火热,并视而不见。
她正出神,一只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往后一拖,揽进温暖宽阔的怀里。
魏斯律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
“漫漫怀孕时还是我的未婚妻,我没有出轨,她也不是小三,这件事我们都有难处。”
“谦谦是我的孩子,我身为男人,不能视而不见,这是我的责任。”
“小乖,别生气,他们只是住在家里,仅此而已。”
与周漫结婚前夕,有一次他喝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周漫在他床上,就那一次,有了周亦谦。
想到这事,他说不清盘踞心底的情绪是懊悔还是内疚。
许清安拨开他的手,在黑暗中坐起来。
“要么离婚,要么给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