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是这位杀神的儿子,他说什么也要咽下这口气。
没等他说话,被砸那位东瀛使臣已经起身,恭敬施礼:“是外臣出言无礼在前,还请勇冠候息怒。”
陆千重冷哼一声,“哼,织田使者,你还要说法吗?”
织田秀智牙关紧咬,低头躬身。“东东瀛失礼在先,望候爷海涵!”
陆千重闻言,冷哼一声重新坐了下来。
诸国使臣皆是松了一口气,暗自记住这位紫袍玉带公子的面容。
只是织田秀智并未坐下,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陆尺。
“勇冠候世子口中新的算学,让人很感兴趣。外臣这里正好也有一道算学题还望勇冠候世子不吝赐教。
当然,为表我东瀛明正天皇之诚意,若是在场诸位谁能够解题,我东瀛愿以琉球岛为彩头。”
金阙楼内,当崇德殿新的消息传来,大厅立刻沸腾。
“痛快!恶人自有恶人磨!东瀛人在咱们登州之地偷鸡摸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要我说勇冠候世子这一下砸得好。”
“痛快是痛快了!可如今人家不但出了新题,还敢拿琉球岛当赌注,可见有恃无恐,多半是有备而来的!”
“没错,当年我就说不该给这些东瀛贼人算学典籍,还有不少人骂我小肚鸡肠。如今人家要拿算学打咱们大离的脸。”
众人议论间,许多还未下注的,纷纷偷偷摸摸把银子放在代表东瀛的花盘里。
于此同时,听着众人讨论的小丫鬟悄无声息上了金阙楼三层。
这里不同于下方两层楼,装饰更加奢华,宁静典雅。
“姑娘,宫里最新的消息来了!”
金阙楼诸位文人学士,商贾豪奢一掷千金时,露天的茶馆处聚拢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
一枚枚铜钱被投在看赏的箩筐里,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那位下台“喝茶”的说书人终于在万众瞩目下重新走了上来。
“列位看官,咱们书接上回。话说那高丽使者出了一道算学题,这题是什么题呢?”
说书人卖了个关子,扫过众人,见他们都伸长了脖子,这才说出了高丽人的算学题。
“哎呀,这啥意思啊?”
众人一听,皆是一头雾水,毕竟大多数人只会简单的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