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次见到司澄,后者没有时不时吃止痛药,或者打缓释剂,是因为他有了远比那些好得多的灵丹妙药。
“小棉花糖,别跟那个司澄了,他脾气又臭又硬,像石头,不懂讨女孩子欢心的。”应斐拉住幼崽的小手,十分诚恳,“来当我的女儿吧,好不好?”
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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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澄发现眠昔没有在原地时,的确有一秒恐慌。
他很快镇静下来,帕西庄园虽大,处处都在监控之内,小家伙不可能凭空消失。
然而他查看了监控记录,没有找到。
如果不是眠昔开发出了隐身的新能力。
那么,就是有人修改了视频。
庄园的安保等级很高,能绕过核心密钥,神不知鬼不觉改变数据的,没几个人。
司澄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露娜疑惑地问“应老师怎么还没回来”时,得到了证实。
他看向伊莱,语气是一种比暴怒更恐怖的平静:“我们来时的飞行车,停在哪里?”
伊莱先是一怔:“就,随便停在门口了。”
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应斐他……?”
司澄不语,快步赶向门口。
原本停泊飞行车的地方,果然空空荡荡。
司澄在地上发现一张纸条。
星际时代,已经很难得见到纸笔,倒是个别出心裁的留言方式。
上面有一行丑得像狗爬的字:
【你的崽很不错,现在是我的了。】
伊莱起初没有看见纸条,只看见向来如山峦般挺拔坚韧的元帅,背影竟有一丝颤抖。
……难道是精神力病症突然发作了吗?
三录仪还没掏出来,他就知道了,那颤抖不是因为痛苦,而是——
元帅把纸条撕得粉碎,额角青筋狠狠一跳:“找,就算把赛蒙星挖穿,也要把那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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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眠昔坐在高高的座椅里,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有些不安地眨了眨眼,“爸爸呢?”
小型飞船已经进入自动巡航模式,应斐再次确认目的地后,索性撒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