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抬着目光毫不心虚地睨回去:“不能看吗?”
两人对视着,周遭空气干燥得快要呲出火花。
“能。”
沈骓咬着牙转身去漱口,出来就把t恤套上了,大有把她“碗”收走的意思。
程果被逗得不行,强忍笑意:“不热了吗?”
“冷宫哪有热的,”他嘴上这样说,行为上可没有一点身在冷宫的自觉,直接紧挨着她坐下,眼角耷拉着一副可怜样,“能不能给我买件长袖?”
程果心里快笑翻了,怕坐在这里真的笑出声,起身往房间走,淡淡摞下一句感慨,“看来今晚不用开窗了。”
话音一落,有人擦着她手臂过去,比她更快走进房间,哀怨地瞟一眼大床,可可怜怜地将枕头丢地上,动作熟练得好像演习过千百遍。
边牧成精不过如此吧?
程果再度看愣了,怀疑要不是怕被她赶出家门,沈骓能把枕头直接摆她床上。
她站在门边看着气鼓的大男孩,“你干什么?”
“刷存在感,让你多看我。”
“看你什么?”程果想给他一脚,“看你后背没真的起痱子,还是看你在这儿跟我耍赖皮?”
耍赖皮的人回过头,脸上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瞅她一眼,“因为姐姐昨晚开窗了。”
程果抿紧唇角,苹果肌在皮肤下憋得快抽筋了,她将门拉开到最大程度,冷着脸赶人,“抱上枕头回你冷宫睡觉去。”
被赶的人站在那儿不动,执拗地看向她,程果毫不避让地回视,见真的僵持不过去,沈骓捡起地板上的枕头,去把她窗户开到最大,出门时站到她面前。
程果疑惑地抬起头,沈骓紧盯着她的唇,灼热的目光一错不错,好像下一秒就要低下头来吻她,她不自在地抿下唇角,脚跟向后挪,光。裸的小腿贴上微凉的漆面门板,后背也靠了上去。
忽地,脚面被抱枕砸了下,沈骓侧捧着她的脸,指尖将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再贴着她耳根向下,最终停在她颈后。
酥酥麻麻的触感向周遭蔓延,程果心跳瞬间加快,视线内沈骓低下头,她的耳垂被蜻蜓点水地碰了下,紧接着耳尖上一疼。
沈骓咬了她一口。
疼!
程果受不住地轻喊出声,手心捞住他的t恤衣摆抓住,很快攥出褶子,耳朵上的力道没了,沈骓却没离开,他的脸颊亲密无间贴着她的,犹如犬科动物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全数喷在她耳后,呼吸很烫。
程果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正要发难,沈骓抬起头,捉住她右手,他将她的无名指食指掰着向上,露出半屈着的中指,张口含住。
指尖触碰到温软湿滑的舌尖时程果一颤,整根手指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指根处又是一疼。
“沈骓!”
她疼到脖颈上瞬时涌上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