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祁殿九染血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瞬间捕捉到了他身体这卑劣的变化。她唇角那抹破碎的笑意更深了,带着刻骨的讥销。
皇叔……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地穿透污浊的空气,您瞧……启君他……似乎觉得这清理的场面……还不够尽兴呢……她腰肢极其微弱地向上挺了挺,将自己那被舔舐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秘地,更清晰地暴露在赵启充血的视线下。
庆历亲王顺着她的目光瞥去,看到赵启胯下那处无法掩饰的凸起,肥脸上瞬间布满暴怒的阴云!
腌臜东西!不知死活!他咆哮着,眼中凶光毕露,来人!给本王把那根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废了!现在就废!
且慢!祁殿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亲王的咆哮。她挣扎着用染血的手肘撑起上半身,喘息急促,苍白的脸上却是一片玉石俱焚的平静,皇叔何必动怒?启君这孽根……留着……或许还有点用处。
她的目光扫过赵启惨白的脸,又缓缓移向自己腿间那片被舔舐得愈发红肿泥泞的狼藉之地,最后,落在庆历亲王因暴怒而扭曲的肥脸上。
您方才说……要缝了奴家这花苞?她染血的唇角勾起,吐出的字句却让满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让这奴才的精……永远锁在奴家身子里面……岂不更妙?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祈白雪麻木的舔舐和玄北双机械的吞咽声都仿佛消失了。只有无数道惊骇、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祁殿九那张苍白而妖异的脸上。
庆历亲王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小眼睛里的凶光被一种更深的、混杂着震惊、暴虐和一丝被这疯狂提议点燃的扭曲兴奋所取代。他死死盯着祁殿九,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侄女。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威压和无法抑制的亢奋。
奴家是说……祁殿九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用尽力气从血沫里抠出,目光却亮得惊人,直刺庆历亲王,就用这奴才射进来的腌臜东西……做引子……混着奴家自己的血……封住奴家这花苞……她染血的指尖,颤抖地指向自己腿间那片狼藉,让这污秽……在奴家身子里面……生根发芽……烂死在里面……永远提醒奴家……也提醒皇叔您……今日是谁……顶着奴家的膜……灌了个饱!
她的话如同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捅进庆历亲王最痛之处,也捅破了这大殿里最后一点虚伪的遮羞布!
顶着膜!灌了个饱!
这赤裸裸的羞辱,让庆历亲王脸上的肥肉剧烈抽搐,小眼睛瞬间充血赤红!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强烈的、掌控一切的暴虐快感也随之升腾﹣﹣将对手的罪证永远封印在猎物体内,还有比这更完美的羞辱和掌控吗?
好!好!好!庆历亲王连吼三声,肥硕的身躯因极度的兴奋而剧烈颤抖,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狰狞而狂热的笑,就依九儿所言!把这狗奴才的腌臜精水,连同他那份不知死贱种,给本王﹣﹣永远缝死在九儿的花苞里!
他猛地转头,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目光扫向殿角早已面无人色的老太医:王太医!还杵着干什么?取针线!取最上等的金针玉线!本王要亲眼看着你﹣给九殿下锁春!
老太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牙关咯咯作响:亲……亲王……这……这于医理不合……恐……恐伤及殿下玉体根本……
闭嘴!庆历亲王一脚踹翻旁边的矮几,杯盏碎裂声刺耳,本王的话就是医理!再敢啰嗦,本王先缝了你这老东西的嘴!取针来!
王太医面无人色,连滚爬爬地退下,片刻后,双手捧着一个铺着明黄锦缎的紫檀托盘,抖抖索索地呈了上来。
托盘上,几枚细如牛毛、闪烁着冰冷寒光的赤金长针,几缕柔韧光洁、如同月华的羊脂玉线,还有一小盒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碧绿药膏,在烛光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殿下……请……请恕老臣….万死……王太医跪在祁殿九敞开的腿间,声音带着哭腔,枯瘦的手抖得几乎捏不住那枚细长的金针。
动手。祁殿九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甚至微微分开双腿,将自己饱受蹂躏、精液狼藉的私密之处更清晰地展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灼热的目光下。她的目光越过抖索的老太医,越过脸色铁青的庆历亲王,最终落在几步外僵立如石的赵启脸上。
那眼神空洞,冰冷,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死寂的恨意。
赵启被那目光钉在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他看到老太医颤抖的手指拈起一枚金针,在烛火上燎过,针尖泛起一点幽蓝的寒芒。那寒芒,对准了祁殿九腿间那片泥泞红肿的中心﹣﹣那微微翕张、还残留着丝丝缕缕他射出精液的穴口!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从他喉咙里挤出。
嗤﹣-
一声极细微、却令人头皮炸裂的皮肉穿透声响起!
细长的金针,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精准地刺穿了祁殿九穴口上方那饱受躁躏、肿胀不堪的娇嫩花唇!针尖穿透皮肉,带出一粒细小的血珠。
呃﹣!祁殿九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强弓拉满!喉咙里爆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痛哼!被咬破的嘴唇瞬间鲜血淋漓!双腿剧烈地痉挛,脚趾死死抠住冰冷的地砖,发出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