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没有办法带她脱离困境,唯一能做的,还是配合她的亲吻,缓解她开苞时的痛处。
以往的他,知晓破处时,很多男女都是在接吻的时候,温柔进行。
可如今讽刺的是,帮她缓解痛处,跟她接吻的人是自己,而挺着大鸡巴将她破处为她开苞的却是另有其人,这种苦楚痛处又有谁能够理解呢?
单这样就够惨的了,还要办开的美腿,让她更方便给人欣赏,方便让她被人干。
越想越是激动,那胯下的命根子在这种莫名的刺激下,直上九重天,顶在了她刚才被人射了一屁眼子精液的臀沟上。
没有伸出舌头,殿九灵巧的舌头就已经伸了过来,没有那种清甜可口的味道,毕竟,一刻钟前,这平日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一吻芳泽而求不得的朱唇嘴巴,刚才给庆历亲王那死肥仔给灌进了无数新鲜的精液。
该来的总是会来。
怀中殿九的双手搂抱在自己的脖颈上,即便角度不是很好观看到她花穴被庆历亲王鸡巴插的进度,可从殿九搂抱箍紧的速度,手中抱抬她玉腿绷紧肌肤,就能知道庆历亲王已经准备在攻克她的处女膜进程。
斜眼相望,这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妖精,她此刻的水灵灵的眼眸没有以往那般的复杂,多了的是只有自己这个角度能够见到的对未知的恐惧,瞳眸都在收缩着,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玉容。
“白雪宫主觐见。”殿外的一声宣喊,令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去。
“早不来晚不来。”庆历亲王怒气冲天,“本王在破处的时候就来!”
“亲王何必急于一时,配菜吃完再吃主菜,岂不是更香!”祈殿九楚楚动人的脸上微微一露不易觉察“躲过一劫”的笑意。
“也是。”庆历亲王不悦之情顿时少了一半。
三十二、
“白雪宫主觐见。”殿外的一声宣喊,令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去。
“早不来晚不来。”庆历亲王怒气冲天,“本王在破处的时候就来!”
“亲王何必急于一时,配菜吃完再吃主菜,岂不是更香!”祈殿九楚楚动人的脸上微微一露不易觉察“躲过一劫”的笑意。
“也是。”庆历亲王不悦之情顿时少了一半。
殿门沉重的吱呀声,仿佛地狱开启的呻吟。素白宫装的祈白雪,宛如一尊被寒冰封住的玉像,踏入了这片被欲望与权力扭曲的炼狱。
她的目光清冷如九天孤月,缓缓扫过殿内﹣﹣玄北双赤裸的娇躯如同被玩坏的精致傀儡,正被数只粗鲁的手肆意揉捏把玩,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英气的眉宇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屈辱。
祁殿九被赵启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纤毫毕露,那处从未被采撷过的神秘花园,此刻正被庆历亲王那沾满污秽、狰狞勃发的阳物抵着,蜜液濡湿了花瓣,在暧昧的光线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而满殿的朱紫权贵,道貌岸然的皮囊下是毫不掩饰的兽性,一双双眼睛燃烧着贪婪的欲火,黏腻的目光如同实质。
她的脸上无悲无喜,如同戴着一张冰铸的面具,只有那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线,泄露了深埋心底、早已被无数次践踏却依旧顽固存在的最后一丝尊严的刺痛。
皇姐来得正好!祁殿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穿透力。她像一尾滑溜的鱼,猛地从赵启僵硬的怀抱和庆历亲王蓄势待发的顶弄中挣脱出来。
赤足踏在冰冷刺骨的金砖上,那红肿的臀瓣、流淌着浊白精液的后庭、以及暴露在无数目光下、晶莹蜜液淋漓的处女幽谷,在她眼中仿佛不值一提。
她一把抓住祈白雪冰凉僵硬的手腕,那刺骨的寒意让她指尖微颤,却无法动摇她眼底燃烧的火焰。她又朝着被粗暴拖拽过来的玄北双扬声道:双儿妹妹,别装死了!一起来玩个更有趣的!
她妖媚地笑着,眼波流转间却淬着冰冷的锋芒,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穿透殿内粗重的喘息:皇叔,诸位大人,光用眼睛看,岂非暴殄天物?不如……亲口尝尝滋味?
她目光扫过祈白雪、玄北双,最后落在自己身上,白雪姐姐的雪融春水,双儿妹妹的铁骑寒泉,还有奴家这未开封的九曲花蜜……孰优孰劣,还请诸位品鉴一番?也好为今日这犒赏定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