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玄北泰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他双眼赤红如血,握着那根特制皮鞭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沉重的口枷已将他女儿玄北双最后一丝生气锁死,空洞的眼珠木然地倒映着父亲扭曲的面容。
双…双儿…玄北泰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被碾碎的父性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恐惧的、被这淫虐场景点燃的扭曲兴奋。他想起校场上她策马挽弓的飒爽英姿,银甲折射日光,眸亮如星:父亲,此去北疆,女儿定提敌酋首级献于阶下!
而眼前这具布满淤紫指痕、泥泞不堪的赤裸胴体,如同最恶毒的嘲讽,将他一生信奉的忠勇信条践踏成泥!
呃啊﹣-!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羞愤与暴戾彻底冲垮理智堤坝。他猛地扬起手中带着倒刺的皮鞭,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狂暴,狠狠抽在玄北双那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臀峰上!
啪﹣!
皮肉炸裂的脆响惊心动魄!一道新鲜的血痕瞬间浮现在旧伤之上。
给老子爬!!玄北泰的嘶吼完全变调,既是命令女儿,更是驱赶自己心中咆哮的魔鬼,你不是能征善战的将军吗?!这点路都爬不动?!?废物!!
他粗暴地抓住女儿散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那张被精液和泪水糊满的脸,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早已怒涨的阳物,对准那被反复蹂躏、泥泞不堪的菊穴入口,狠狠捅了进去!他要通过施加更深的痛苦,来麻痹自己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呜﹣!!!玄北双被口枷封死的喉咙里爆发出沉闷到极致的惨嚎,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痉挛,空洞的眼珠因这来自至亲的、叠加的暴行而瞬间充血!
就是现在!冲出去!
祁殿九染血的呜咽、祈白雪无声坠落的冰泪、玄北双被生父贯穿时那充血的绝望眼神…如同三把烧红的钢锥,狠狠凿进赵启几乎被欲望和屈辱淹没的灵台!
掌心伤口的剧痛骤然尖锐!温热的鲜血顺着紧握的鞭柄蜿蜒流下,滴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溅开一朵小小的、刺目的血花。这痛楚奇异地压下了胯下那孽根狂躁的搏动,带来一刹那的清明。
他看清了!
清祁殿九睫毛上悬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情动的露珠,而是一颗倔强着不肯坠落的、属于少女的眼泪!那被口枷撑开的唇角细微的颤抖,不是媚态,是痛!是恐惧!是深埋于疯狂表象之下、向他发出的最后求救!
什么狗屁的驭马之乐!什么狗屁的享受这盛宴!
他赵启要的,从来就不是在这污浊的泥潭里分一杯馊掉的羹!他要的是寒玉宫初遇时那个狡黠灵动、敢把天捅个窟窿的祁殿九!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治好我的病,红丸就送你的祁殿九!是此刻用破碎眼神将全部赌注押在他身上的祁殿九!
祁殿九的红丸,只能是他的!也只能由他来取!
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暴烈气息猛地从丹田炸开!赵启双眼瞬间爬满血丝,如同濒死的凶兽!他不再犹豫,不再去看庆历亲王那令人作呕的肥脸,不再理会满殿的污言秽语!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化作决堤的洪流,轰然灌注于紧握缰绳的手和下体!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滋﹣一噗!
粗硬滚烫的阳物,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突破了那饱含血丝与浊液、紧窒灼热的残破入口,深深楔入祁殿九的后庭!
唔﹣-!!!
祁殿九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绷直、反弓!被口枷锁死的喉咙里爆发出不成调的、撕心裂肺的惨哼!冰冷的金属格栅因她牙齿的疯狂咬合而剧烈震颤!豆大的泪珠终于冲破堤坝,决堤般汹涌滚落,混合着唇角新涌出的鲜血,在雪白的胸脯上划出凄艳的痕迹。
然而,就在这极致痛苦的痉挛中,她的腰肢却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竟在赵启插入的瞬间,主动地、微弱却又无比清晰地,向后迎合着顶了一下!
臀肉紧绷,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一次引颈。
那双蓄满泪水的、破碎的眸子,透过冰冷的格栅,死死地、死死地钉在赵启燃烧着血焰的瞳孔深处。
那眼神里,没有怨恨,没有责怪。
只有孤注一掷的托付,和一丝…绝境中陡然迸发的、微弱的、近乎疯狂的希望火花。
三十七、
赵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