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在参加游戏前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遮挡住他本就隐在黑暗中的面容。
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他的脸色跟平常相差的不是一丝半点。
苍白到发青的颜色,烟的味道他都快闻不出来了,像在嗅一坨生石灰。
饿……怎么会,这么饿??
连手指的烟似乎都夹不住,掉落在了地上。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插进自己的短发中,牙齿上下不停的打颤。
白色的役鸟扑腾着翅膀,在空中盘旋并观察靠着墙的独行者。
独行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大概一个星期前,他就感觉自己对餐桌上美味的食物提不起兴趣。
伊莱,你今天吃的好少。
艾米莉作为一个医生,立马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并提出了疑问。
没事,伊莱扣了扣桌面,才吃了几口饭的他重新戴上了自己的白手套。
就,不想吃。
饭不和你胃口吗?艾米莉的职业节操,还是征求性的再次询问了一遍。
并不。我先走了。
伊莱起身离开餐桌,身后的声音还清清楚楚的传进他的耳朵。
艾米莉!你都不关心我!艾玛委委屈屈。
你好的很,乖啦。艾米莉摸摸艾玛的头,安抚道。
快吃饭,等会你可能要上场呢不是。
也许当时就应该注意一下。独行者此时扶额,脑子几乎快要炸裂。
他真的觉得自己饿极了,灵魂深处冒出来的那种饿。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可能要吞米青液的怪物。
独来独往的他第一次有些慌乱。知道自己想吃米青液还是一次偶然。
那个味道,差点没让他当场失控。
他连着很几天进食的都特别少,他觉得自己不饿,但是脑子里不断的叫嚣着想要吃东西。
可是……吃什么呢?
看着眼前特意为他做的小蛋糕,独行者感觉自己的胃在隐隐抽搐,有什么东西想要反呕上喉咙。
这是我和艾玛一起做的,你真的没什么事吗?艾米莉是真的觉得独行者越来越奇怪,还变得冷漠孤僻起来。
我……呕。
独行者想要回复艾米莉,可是压制不了自己想干呕的行为。
抱歉,恕我失陪了。
他立马推开椅子,捂着嘴巴向自己房间疾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