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夜突然倾身,凑近了傅予蜃:“我这里有她很多近照,还有很多视频,都是她和孩子家人的日常,是你派人也拍不到的一些画面,要不要看一看。”
傅予蜃终于是看了他一眼。
“你要什么。”
隼夜不是好人,他会干这些事,有条件。
隼夜戏谑的脸,瞬间变得严肃了。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当初那些兄弟,是不是你杀的?”
尽管已经猜到了这个问题,但傅予蜃的眼神还是愈发冰冷,他缓慢转过头,盯着远处的枯树枝。
重新一言不发。
隼夜目光深沉:“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可以替你把她接回来,没有我的支持,她根本不可能再离开你。”
“我说什么,你就信?”
“我信。”
傅予蜃看向隼夜,他嘴角有个恶劣的弧度:“那我不说。”
隼夜:“……”
他知道,傅予蜃说不说,那就是不会说。
但有口气他实在咽不下,他咬牙,甚至想去提傅予蜃的衣领:“你是要带去棺材里吗?”
四目对视,他只看到傅予蜃幽深的黑瞳里,是无尽的荒漠。
这口气,随着这种无边际的荒凉感,最终还是散去了。
“希望我下次过来,你能想通一点。”他站了起来,“我会有更多她的消息会告诉你,对了,你知道她的邻居是谁吗?”
傅予蜃没有抬眼,他似乎疲倦了,也没有应声。
“没意思。”临走前,隼夜扔下这三个字。
……
院子空旷起来之后,气温更低了。
佣人端了一个深桶火炉出来,里面烤着一块块钢碳。
傅予蜃从椅子下面抽出了一叠信,他手悬在火炉上方,似有不舍,但最终还是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