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事啊,”孟炬煊面露喜色,“证明她和她老公一点感情都没有。哥你这时候就要主动点,男人嘛,主动点不吃亏……趁她的婚姻没有感情,和她产生感情……”
傅予蜃:“闭嘴。”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傅予蜃直接就要让孟炬煊脸上开花。
“傅少。”崇明推开了门,及时救了孟炬煊一命,“方嘉誉来了。”
方嘉誉是提着箱子来的。
进来之后,先打开箱子,让带着手套的手下全都扫了一遍,然后才拖到了傅予蜃跟前。
“我来了。”
看着窝在沙发里闭目不言的傅予蜃,方嘉誉俯下身子,低声道。
傅予蜃隔了有几秒,才有了反应。
他睁开眼,把原本抄着的大衣拉开。
属于卢晓霜的香水味霎时被衣服里涌出的一大股血腥味驱散开来。
孟炬煊瞥了一眼,只看到裹着傅予蜃整个腹腔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崇明这次也跟进来了,他负责给方嘉誉汇报情况:“打过止血和麻药,简单包扎了一下,”
方嘉誉看了看包厢的环境。
也就只能这样了。
傅予蜃是不会去手术室的,他从来不会让外人知道他受伤了。
深烙在记忆里的教训,就是被人知道受伤就可能没命。
所以只要还有一丝清醒的神智,他都不会让人看出他的疼痛和虚弱。
“你们环境消毒吧。”
无菌环境是做不到的,但这样的赌博手术,方嘉誉不是和老公没一点感情
傅予蜃半个腹部都像被火燎了一样,是一道长长的弹痕。
由浅到深,最后隐没在腰际,又从肋骨旁侧显露出一个狰狞的血窟窿。
两边的皮肤和肌肉都被烧得焦黑。
孟炬煊捏紧了拳。
这样的情况,他要不要通知姐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