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枭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本王喜欢听话的宠物。你若乖巧,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耶律枭伸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脸颊。
谢云阑顺从地任由他摆弄,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耶律枭重新系好衣裤,转身在床边的软垫上坐下,随意地说道:“好好歇息吧,明日随本王回王都。本王帐中,尚缺一个能书会算的清客。”
“是,殿下。”谢云阑恭谨地应道。
营帐内恢复了安静,只有香炉中青烟袅袅。
随耶律枭回到北燕王都已有数日。
谢云阑被安排在三皇子府一处僻静的偏院,名义上是养病,实则是被软禁。耶律枭每日都会派人送来汤药和精致的膳食,偶尔也会亲自过来探望,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目光却总是在谢云阑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谢云阑表现得温顺而恭谨,对耶律枭的任何安排都逆来顺受。
这日午后,耶律枭又来到了偏院。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造型精巧的紫檀木盒。
“身体好些了?”耶律枭坐在床边的胡凳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云阑连忙起身行礼:“托殿下洪福,苏云已无大碍。”
耶律枭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手中的木盒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慢慢打开。
盒子内铺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物事。
那是一具由赤金打造而成的小巧鸟笼,鸟笼的栏杆细如发丝,顶端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笼门处则是一个更为精巧的锁扣。鸟笼的形状,分明是仿照阳具的轮廓所制。
谢云阑只看了一眼,脸颊便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心跳也漏了一拍。
“认识这是什么吗?”耶律枭拿起那具黄金鸟笼,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苏云……不知。”
“呵呵,”耶律枭低笑出声,“本王看你聪慧,怎会不知?这叫‘玲珑锁’,是西域进贡的奇巧玩意儿。专为那些不听话的小鸟准备的。”
耶律枭站起身,走到谢云阑面前,将那黄金鸟笼递到他眼前:“本王觉得,这东西,倒是与你这只雪地里捡来的小狐狸颇为相配。”
谢云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明白耶律枭的意思。
这不仅仅是一个物件,更是一种宣示,一种标记。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耶律枭却不容他多言,“褪下衣物。”
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
耶律枭的目光变得有些锐利:“怎么?不愿意?”
“不……不敢。”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与抗拒。
谢云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带。
中衣滑落,露出他清瘦却不失匀称的身体。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耶律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转过身去。”耶律枭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