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怨前世的我,可今世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这般怨我,对我根本不公平。”
如果他没有想起前世之事,的确有些不公平。
可如今裴元洲已经想起了一部分,他又在委屈什么呢?
“你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现在我离开了,你的占有欲作祟。”
毕竟他前世不爱她,也可以在榻上表现得情深意动。
“不,不是的。”
他声音嘶哑无比:“我心里有你,我只是心高气傲,不愿接受内心的想法。”
谢芙没继续挣扎,一字一句道:“所以你这是在逼我?”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
“可我没有想要逼你。”
“你若心里有他人,我就当不知道,只要你别疏离我就好。”
他已经奢求现在娶她了,只要能让她别讨厌自己。
“其实,前几日给你寻的解药并非不只是一味解药。”
“而是需要在我身上种下母蛊,每月十五取我的血给你压制。”
谢芙一愣:“你说什么?”
裴元洲连忙解释:“我并非有意,是那蛊只能靠人才能带走。”
“芙儿,我从来没有想要逼迫你,可前世我们真的有许多误会。”
此刻,谢芙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已经不想和裴元洲扯上关系了,可如今又出现了蛊毒的事情。
“喂血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你放心,我只想救你,断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只有你我知晓。”
谢芙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想用此来牵制我吗?”
“不是牵制,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