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洲说完这话转身离开。
人走后,谢戚月泪流满面的摊在地上,抬手将面前的茶碗摔碎发谢。
…
谢芙服下解药后,还没醒。
萧枕玉坐在榻边看着她昏迷的样子,突然回想起裴元洲说的那番话。
“我和芙儿做过夫妻…”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裴元洲是个文人,向来不会说这些大胆的话。
除非…
除非他也和自己一样梦见一些事情,就暂时叫为前世。
他说他们做过夫妻,这话让他想起了起先做的梦。
梦里那个长着和谢芙一样脸的人的确是为人妻。
可既然为人妻,为何会和他发生险些发生那些事情。
他看过梦里的谢芙伤心的模样。
所以即便是他们曾做过夫妻,那也是怨侣。
想到这里,萧枕玉心里那股郁闷之痛消散了不少。
前世如何都是前世的事,如今谢芙和他都不会再有交集。
晚些时候,坤霖送来一封密信。
“王爷,京中那些党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来治水快一月,槐城的防水大坝已经逐渐建起。
这次逆党想除掉雍王,没想到最后找到了解药。
只是唯独他和谢芙的同生共死药还没有配置到解药。
“属下已经下令顺藤摸瓜抓到好些逆党。”
“这是逆党口中所说的涉及的官员。”
加快起不少于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