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们二人纠缠许久才解了她的药性。
思及此处,她脸颊更加通红。
“不需要,你若需要人帮忙,我现在去叫人。”
姜绵话刚说完,就被用手捂住了嘴。
“姜绵!”
“你什么意思?”
郑淮因为忍耐,额角青筋暴起。
“我先前帮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吻住她的唇,扯掉衣带。
姜绵又修又怒。
“郑世子是属狗的吗!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郑淮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颇为有趣。
“你在醉香楼喊人,谁会应你?”
面前的人听见这话眼神微动。
她算是看出来了,今天是逃不掉了。
可事实上,郑淮今夜比她想象得要凶猛。
好几次她被吻得呼吸不过来了。
不过一会儿屋里传来杯桌被掀翻的声音。
一群侍卫在门口听见动静急得不行。
“世子这么凶,该不会把人弄死了吧?”
“谁知道呢,她赶和世子退婚那是打世子的脸!”
几个侍卫不懂,明月和郑淮的贴身侍卫可清楚得很。
女子娇声哪里是被打,分明是被疼的。
听见里面的动静,明月眼角露出一抹异样。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麻烦侍卫去给世子他们请个大夫吧。”
郑淮的贴身侍卫红得耳转头吩咐人去请大夫。
但这次郑世子在花楼和女子闹得翻天覆地的动静很快又要被传出去了。
没过多久,屋里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