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目睹了她的犹豫、权衡,在生与死面前,她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他,这更可贵。
“蛮蛮,幸亏有你爱我。”他的声音喑哑,心脏酸涩发胀。
她扶着他的胸口,缓缓扬起小脸,眼神溢出了嫌弃,“裴墨染,你说话越来越膈应人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非要在这个时候扫兴?”
她哼了一声,“今晚你滚去书房睡。”
狗男人,整天顶嘴!
“……”裴墨染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
……
晚上,云清婳从净室沐浴完毕,回到寝房便看见裴墨染正倚靠在榻上,疾言厉色地训斥王显。
王显看到云清婳像是见到了救星,他端着一盆热水,笑吟吟地朝她走来,“太子的胳膊受伤,不便沾水,劳烦太子妃了。”
真是把他惯的!
狗男人,休想奴役她!
她的黛眉一拧,大步走到裴墨染面前,不容置喙道:“去沐浴!”
裴墨染晃了晃左臂,软声道:“蛮蛮,我胳膊疼。”
“左臂不沾水很难吗?我看夫君今晚是真想睡书房了。”她沉下脸。
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即下榻去了净室。
过了两刻钟,裴墨染终于回到寝房。
他轻轻掀开床帐,云清婳还未入睡,她正盘腿坐在榻上看话本子。
裴墨染小心翼翼地躺在榻上,略带薄茧的大掌捉住了她的小手,他的声音沙哑,“蛮蛮,胸还涨吗?”
云清婳放下话本子,脸颊透出淡淡的粉,她摇摇头。
离开孩子太久,此地的膳食又不好,自然早就没有奶水了。
他有些失落,祈求道:“蛮蛮,你疼疼我。”
狗男人,又发情!
她抿了抿唇瓣,几分纠结道:“可是你的胳膊受伤了。”
“我不使劲就行。”他的眼中欲色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