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蛮蛮满心满眼只有他,可现在她动辄打骂,还总是嫌弃他,现在都不让他上床榻了。
这怎么能行?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拖进怀中,薄唇堵住她的粉唇。
“唔……”云清婳使劲挣扎,“孩子还在呢!”
裴墨染托着她的腰,轻松将人抱了起来。
云清婳吓得一颤,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才稳住身形。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夫君,干什么?”
他将她抱下床榻,放在贵妃榻上掠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似不知疲惫。
云清婳哭着求饶都没用。
或许是奶水喂得充足,孩子今夜没有闹。
天蒙蒙亮,裴墨染才将云清婳抱回榻上,塞进锦衾里。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眼皮子沉得睁不开,满脸都是泪。
孩子在这时哭了,可云清婳根本喂不了奶水。
裴墨染将孩子抱去给飞霜。
他折返回床榻,扣住她单薄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问:“蛮蛮,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唔……夫君最重要。”她哽咽着,声音细碎如猫儿。
“蛮蛮最喜欢谁?”他的眼神深邃幽暗,仿佛回答让他不满意,就会降下惩罚。
云清婳娇声抽噎,“蛮蛮最喜欢夫君跟……”
“嗯?”裴墨染的尾音上扬,带着威胁的意味。
她立即改口,“蛮蛮最喜欢夫君了。”
他的嘴角上弯,轻拍她的背脊,柔声道:“我也最喜欢娘子。”
裴墨染神清气爽,感到餍足,他穿好蟒袍后忽然想到什么,“蛮蛮,记得喝避子汤,咱们不生了。”
她胡乱点头,累得只想睡觉。
这条死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