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扑哧笑了,“亏她想得出来,真有意思!”
飞霜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您还笑得出来?奴婢方才看了那出戏,台上演的可恶心了!说您们不要王爷的恩宠,合欢共浴,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云清婳觉得沈沁也挺变态。
得不到她的青睐,所以想毁掉!
“沈沁敏感善妒,斤斤计较。谁对她一点好,她就感动得不行,对她一点坏,她就恨之入骨。这样的人,养不熟!我们走到今日这一步,我一点都不奇怪。”她慢条斯理的分析。
飞霜这才明白,为何主子始终对沈沁不冷不淡,倒是对魏娴青睐有加。
魏娴虽然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心从来是向着主子的。
忽的,门被推开。
裴墨染目光灼灼的朝她走来。
云清婳的眼底划过光彩。
他果然来了。
飞霜察言观色的屏退左右,顺便阖上了门。
“夫君,我已经跟心意姐姐说好了,等会儿让管家送支百年人参跟血燕……唔……”
裴墨染捧着她的脸,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唔……”她似乎被吓到,下意识的用手推搡他的胸口。
他放开她,深深的凝视她的脸。
云清婳的杏眼中水光潋滟,疑惑、惊惶的望着他。
“方才我去茶楼了,你跟何心意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温吞的说。
偷听实在不光彩,他有些羞于启齿。
她的黛眉微微蹙起,“您怎么可以偷听?”
“蛮蛮,你尽心尽力为阖府上下操劳,我愧对于你。”他一字一顿。
云清婳的眼里噙着泪,“夫君,我不要您的愧疚,我希望您能爱我。”
裴墨染的心潮翻涌,无尽的愧意似江水冲击着他。
云清婳偷偷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才想明白?
无非是爱得不够深罢了。
裴墨染亲吻她的眉心。
他已经派人去搜集赵婉宁娘家的罪证了,最多半年,等赵家把罪名坐实、入狱,赵婉宁为了保全家人,必会自请下堂。
如此一来,名正言顺,他也落得个大义灭亲的名声,谁也不能抓住他的错处。
但正所谓,事以密成,他现在还不敢说给她。
事情的发展,完全在云清婳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