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没话找话说:“本王前几日冲动了,跟祝国公商讨政务时发生了口角,他被气的不轻。”
此事,诸葛先生在他耳边念叨了久。
把他念叨烦了,他只好低头宴请了祝国公夫妇。
可祝国公胆肥!
对外称病,不赴宴。
“……”云清婳还是不语。
她猜测,狗男人十有八九得罪了祝国公,求和不成,处处碰壁,所以想起她了。
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蹭着她的锁骨,死皮赖脸的哄道:“好蛮蛮,我不该释放沈沁,不跟你商量,你帮帮为夫可好?”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委屈的抽噎:“我在您心里究竟算什么?沈沁那样算计我,可您一声不吭就把人放了。”
他的心抽疼,看着她的眼泪,手足无措的为她擦,“蛮蛮,你别哭啊。”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刮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搓得很疼。
“疼!”她娇啼。
裴墨染不敢动她,急得到处翻找手帕。
云清婳用手背揩去眼泪,语气平和,“沈夫人解禁,想必是沈家立功了,您今晚理应去临幸沈夫人。”
他心中堵塞,像是被什么包裹住,让他喘不上气。
说得好像他在拿身体还债!
云清婳阖上双眼,准备入睡。
裴墨染盯着她看了良久。
他气得要死,她是怎么睡得着的?
裴墨染抱着她,正色道:“蛮蛮,你觉得我不在乎你?我被捕兽夹伤到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看见你流眼泪,我的心都快疼死了!”
云清婳睁开眼皮,嫌弃的看他。
他喝醉了吗?
说话怎么这么恶心?
“……”裴墨染看明白了她的眼神,面颊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