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赶紧拿羊脂膏给她涂手,“主子,别洗了,再洗手都要脱皮了。”
“真是恶心。”她想起裴云澈亲她手的画面都作呕。
飞霜哭笑不得,她道:“只是,您跟王爷还没和好?”
“我要他着急,我才不急。”她胸有成竹道。
圆房这件事,主动的人,一定得是他。
免得后面又怪她勾引。
而另一边,裴墨染也等着云清婳低头。
毕竟婉宁只有三天不在府中,他们都知道婉宁的脾气,若是她回来了,免不了再生事端。
可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过去了,直到第三天都不见云清婳的身影。
裴墨染终于急了。
他在军廨坐立难安,只想快点回府。
就在他准备离开内堂时,乾风送来急报,“王爷,云二公子押运赈灾银的路上,遇见山匪了。”
“云二公子写信向京中求援,就在京外十里地。”
“虽说云二公子会些拳脚,但毕竟是文官,恐怕凶多吉少。”
裴墨染登时笑了,他神采奕奕地坐回太师椅上,悠悠地翻看起了文书。
乾风不解,继续问:“王爷,可需派兵搭救?”
“不急。”他摆手,示意他退下。
反正京外十里地那一片的山匪向来只图财,也不敢真杀人。
乾风一头雾水地退下。
见死不救,这不是王爷的作风啊。
过了一个时辰,乾风再次拱手来报,“王爷,云侧妃来了。”
裴墨染眼底闪过得逞,他颔首,“让她进来吧。”
“是。”
云清婳是小跑进内堂的。
她含着泪,楚楚可怜地走到裴墨染身侧跪下,她带着哭腔道:“夫君……”
裴墨染看似不解,连忙扶她起身,“蛮蛮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