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满头白发,看口歪眼斜的模样,应该是中风了。n不过此人眼神锐利如刀锋,不难看出曾经也是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n夜澜倾盯着轮椅上的方无凝视半秒便挪开了视线。n因为她看出这老头像谁了,简直就是方清野老了以后得模样。n那双标志性的狐狸眼是最有辨识度的,虽然这老头老了,但那双眼睛的眼尾是上扬的。n细长的眼睛泛着犀利的光泽,让人看不透。n方清野那双眼睛冷起来是真的骇人。n但暖起来,看狗都深情。n“我父亲的身体不好,你们尽量不要说什么刺激的话。”n女人眼底带上了深深的歉意,说罢便把人推到方桌的另一侧,她则拿了两个杯子给倒起了水。n夜澜倾点了点头。n她就发现,老头看向自己时,眼神很冷,看向封北时会收敛锋芒。n这让她不禁有些郁闷。n“方局长,您好,我是方清野的朋友,他让我们来看看你。”n夜澜倾决定还是速战速决,直言道。n果然,老头再听到方清野三个字时,脸上表情有了一丝变化。n他缓缓扭头看向夜澜倾:“你说谁?”n夜澜倾已经做好了老头口齿不清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