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意外,只要控制住皇上或者太子任何一个人,我们都有逃脱的可能。
即使舍了这里,你大哥那里的财富也足够我们安度余生了。”
戚长春听了父亲如此说,慌乱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长春,一会儿皇上来,为父会在前边,看看皇上身边跟着的人是不是有异常。
你和卓儿离为父稍远些,看事情不对,赶紧从暗道逃出府去。
先行隐匿,看风平浪静后,再把财宝取出远走他乡。
切记,不可谈恋密室之财。”
戚长春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早就私底下买了个庄子,往那里转移了一小部分值钱的东西。
金条和银子父亲那里有一个本子,可珠宝玉石多次进府,别说是父亲,就是自己要不是有一个小账本,也是记不清的。
皇上亲临国公府,整个府里的丫鬟小厮都忙碌了起来。里里外外打扫的纤尘不染。
戚长春换完衣服后,又把他庄子的钥匙藏在了身上。想了想,又急忙进了一趟密室,把银票都揣在了身上。
戚长春使劲的按了按衣服,才觉得心里有了底。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声尖利的喝喊,在禁卫军的开路下,康顺帝和太子二人的銮驾由御前侍卫护着到了镇国公的府门前。
镇国公府府门大开,戚远早就率领着全府人在府门外迎接圣驾了。
戚远人虽老,但精神依旧矍铄,眼神也特别锐利。
皇上的銮驾刚一到街角,他就仔细瞅着了。禁卫军,侍卫都是惯常的数量,而且随行的太监还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那几个。
戚远放下心来,对着大门跟前的儿子隐秘的做了个手势,才跪下迎接圣驾。
“老公爷,快快起来。你腿疾又犯,怎可还行如此大礼!
朕今日来就是来看望老爱卿的,不要拘礼,”康顺帝下了御驾,看戚远跪着,急走几步将他搀起来道。
戚远看康顺帝的表情真切,侍卫也没有拔刀的意思,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康顺帝一边往府里走,一边打量府里的陈设。
心里对沐瑶又多了几分厌恶,对那黑色南珠的来历,又多了几分思索。
康顺帝指着远处的前方的游廊对南宫凌说道:“凌儿,想当年戚爱卿可是雁归岭有名的大将军。跟南越国作战时,虽说不是百战百胜,但也让敌军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