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腿。。。我这腿是被人给害了啊!”
“婶子,我听从您的吩咐,去给这些流民说租地的事情。。。。。。”
何管家站在自己的视角,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婶子,这事指定是村里人干的!
咱们几个过去的时候,也没招惹什么土匪。
贼人何苦要跟着我一路,就为了打断一双腿。
毕竟路上下手的机会那么多,咱们也找不出是谁干的。”
“依我看,就是村里人干的,他们不服您的决定,不想给何家交租子,想把田地占为己有!”
“这些村民胆大包天,完全是没把何家,也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心里有数呢!”
见何管家字字句句都在挑拨情绪,何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还是那句话,她是老了,不是傻了!
她还看得明白呢。
不过既然敢这么对管家,也确实没有把何家放在眼里。
今日他们敢打断何管家的腿,焉知明日会不会打断何家主子的腿?
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宁国公既然把辉山给了何家,那何家便是他们的主子。
敢对主子有怨恨的奴才,要么把他们驯服,要么就直接除掉!
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便是养虎为患了。
毕竟他们吃何家的饭、喝何家的水,甚至脚底下都踩着何家的地,难道不该服从于何家吗?
“这些人里,哪家是最跳的?”
何老夫人沉思了一会问道。
她还指望着这些流民给何家种地,顺便承担何家的赋税,自然是不能杀光的。
既然如此,杀鸡儆猴是最好的选择。
既起到威慑的作用,又不会伤筋动骨。
“最跳的?
最跳的,当属姓杜的一个娘们!”
上次去的时候,那娘们就不给他面子,双方人马差点当场就打起来了。
这次更是连集会都没有亲自来参加,只让身边的两个人来了。
这不是看不起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