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就只剩下大门没有了。
不过眼看着天就快黑了,杜若也顾不上门不门的了。
先是把木床,包括床上躺着的柳珠一块搬进棚子里。
接着又找来几块石头,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炉灶。
随后,小心翼翼的把那边的火把和煎药的瓦罐都挪动过来。
当看到瓦罐中的药汁已快要熬干时,杜若赶忙将剩余的药汁倒入碗中,又给柳珠喂了一次药。
等这些事情都忙活完,杜若才开始琢磨大门的事情。
她决定借鉴古代拒马的设计原理,制作一个可移动的木门。
挑选出一些粗壮均匀、长度相等的木头,将它们巧妙地交叉固定在两根结实的横木之上。
并用麻绳捆绑起来,逐渐构建成一个稳固且可以自由移动的木架子。
不过跟拒马不同的是,她制作的这个木架上,木头之间的交叉排列异常紧密,看上去就像是一堵厚实的木墙
而且她的木架上没有尖刀和刃。
毕竟她这只是普通的木门,而非用于防御的拒马。
当天色完全被黑暗吞噬,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连道路都无法看清时。
杜若的“门”也终于制作完毕。
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心中一喜——柳珠的体温明显降下来了不少。
杜若高兴不已,原本高悬的心也稍稍落回了原处。
既然体温已经降下来,并且身上也没有出现其他的症状,看来真的只是普通的伤寒。
她就说嘛,她们那么小心,肯定不会染上的!
确定只是伤寒以后,杜若始终紧绷着的心神,终于是放松了一些。
这时,才感觉到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
“阿娘?”
柳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阿娘。
“现在感觉咋样?有没有好一点?”
杜若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嗯?”
柳珠起初还有些茫然。
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自身状况后,高兴道:
“好像。。。好像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阿娘!我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