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道:“胳膊,头,我没有大碍,您别担心。”
顾楚帆问:“那几个人过来了吗?”
“那几个保镖正在来的路上。”
顾楚帆微微颔首,立在窗边一动不动,等施诗出来。
数小时,他保持一个姿势,静若雕塑。
保镖看得称奇,他是爱笑好动的性格,鲜少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他一定很悲伤。
又过了约摸半个小时,施诗被推出来,脖子上戴着颈托,右手臂打着石膏,身上多处缠着绷带,额头也伤到了,擦着药,好大一块。
顾楚帆心中愧疚深浓。
那么爱美的女孩子,因为他伤成这样。
他快步走到施诗面前,喊道:“施诗。”
施诗脖颈疼,头疼,头晕目眩,意识模糊,没法扭头看他,只含糊地唔了一声。
顾楚帆详细询问医生施诗的伤情,以及注意事项。
陪施诗回到病房。
他和医护人员将施诗小心翼翼地抬到床上。
交待完后,医护人员离开。
顾楚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时感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边白忱雪发烧,这边施诗伤成这样。
他想问施诗疼吗?又觉得是废话。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多余。
他伸手去摸她的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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