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亦如此。
缓了半个小时后,元赫才有元神渐渐归位的感觉。
他的秘书扶他去楼上房间休息。
伺候元赫躺好,秘书把沈天予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又把刚才发生的事向他详细叙述一番。
元赫心中惊诧,沈天予说得居然全对。
他从小被父亲寄予厚望,但是父亲奉行严父出英才那一套,对他要求极其严格,稍有不如意,就对他打骂。
严父必出懦子。
他懦弱了,父亲又嫌弃他懦弱,可是父亲一边要求他强势,一边又要求他顺从听话。
强势的人,怎么可能顺从听话?
强势和听话,本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特性。
他这半生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纠结矛盾,压抑,焦虑失眠是家常便饭。
想到刚才濒临死亡的那种感觉,元赫仍心有余悸,若不是沈天予,他的命今天就交待了。
向秘书要了手机,元赫拨通元瑾之的号码说:“瑾之,刚才多亏了天予,他救了我一命。他走得太匆忙,回头找机会,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元瑾之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爸,您怎么了?”
元赫把手机递给秘书,让秘书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听完,元瑾之才发觉自己双眼已含满泪水。
这个男人……
他不要她,绝情地把她推给连骏,可是他却千里迢迢赶去金陵,救她父亲的命。
若不是他,她就失去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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