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杨氏容姿秀美,性情温婉,但对床笫之事颇为恐惧,每次原主想要亲近,都会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原主尊重妻子,也就一直没有强求。
潘安强压下立刻冲去见人的冲动,整了整衣襟,故作镇定地问道:“夫人何时来的?”
“约莫半个时辰前。”秋月答道,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迅速低下头去,“听说公子今日出行又引起轰动,夫人似乎。。。有些担忧。”
潘安心下了然。哪个妻子听说丈夫被一大堆女人当街扔水果示爱,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带路吧。”
花厅布置得雅致温馨,窗边坐着一位身着淡紫衣裙的年轻女子。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丽动人的脸庞。
柳叶眉,杏核眼,鼻梁秀挺,唇瓣如樱。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却自有一股书卷气质的温婉动人。这就是潘安的妻子杨容姬。
“夫君回来了。”杨氏起身相迎,语气温和,但眉宇间确实带着一丝忧虑。
潘安按照记忆中的习惯,微微颔首:“让夫人久等了。”
他刻意放柔了声音,那双著名的桃花眼专注地凝视着对方。果然,杨氏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注视。
“听闻今日出行,街上又是。。。十分热闹?”杨氏试探着问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潘安心中暗笑。吃醋了,这是吃醋了。
他故意叹了口气,露出些许疲惫之色:“确是有些扰人。那些女子实在太过热情,为夫也是无奈。”
说着,他走近几步,很自然地握住杨氏的手。触感柔软细腻,略带凉意。
杨氏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只是脸颊更红了:“夫君。。。下人们都看着呢。”
厅内确实有几个侍女垂首侍立,但都很有眼色地低着头。
潘安却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看着又如何?我与自己的夫人亲近,天经地义。”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却又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杨氏耳根都红透了,羞得不敢抬头。
来自现代的记忆告诉潘安,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往往比直白的调情更加有效。果然,他感觉到杨氏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夫君今日似乎。。。有些不同。”杨氏小声说道,偷偷抬眼看他。
潘安心下一凛,面上却笑得更加温柔:“经历了一场热闹,倒是想通了许多事。人生苦短,何必太过拘束自己?尤其是与夫人之间。。。”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暧昧地在杨氏身上流转。今天杨氏穿的是一身束腰的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
杨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加速。成婚以来,夫君虽然待她温柔尊重,却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过欲望。今天的潘安,眼神火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
“夫君。。。”她轻唤一声,声音都有些发颤,“妾身。。。还有些不适。。。”
潘安这才想起,原主与妻子尚未圆房的原因之一是杨氏对床笫之事的恐惧。据说她曾听家中年长女性说过初夜会很痛,因此一直抗拒行房。
“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潘安关切地问道,手上却不着痕迹地揽住了她的腰。
杨氏身体微微一僵,低声道:“只是。。。月事将至,身子有些乏累。。。”
潘安心中明了这不过是推脱之词,但也不点破,只是柔声道:“那为夫陪夫人回房休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