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冠下,北狄军师瞳孔微缩,头皮发麻。
那里出现了一面旗帜,一个赵人。
紧接着,两面、三面、四面……十面、百面……无数面。
金帐行宫上,突厥十几位族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野狐关的山峦上,赵国旗帜宛如稻草一般,遮天蔽日。
方圆十几里,雪山之上,
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个赵人,渐渐铺满了雪山。
“嗡-嗡-嗡!!”
突厥国的传令兵示警了,
到处都是赵国兵马,到处都是呐喊声,
赵民如潮水般的大喝冲锋,正在咆哮野狐关。
四面八方,如同雪崩一般,下山的赵人,就像乌合之众,没有阵型,
但似乎这股力量,要击溃草原民族最后的希望。
他们要证明:南国人,不是软弱的两脚羊!
雪崩一般的场景,就像突厥末日。
恐惧在突厥大军中蔓延,赵人似乎要跟他们拼了。
于此同时,
正当十几万赵民的呐喊声,直冲天际之时。
一杆湛金十字枪,
迎着野狐关上的冬日,闪烁着独有的金光,矗立在雪山之巅。
九节铜环,叮铃作响。
这杆起自河原,起自古河沟的神器,仿佛突厥人的噩梦,正在俯视这片战场。
山脊的寒风,吹起了赵王的披肩。
一杆饕餮两刃槊,就似幽寒深渊的魔刃,被那个英俊神武的赵国男子缓缓抬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