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盼檀说服自己,只要去到俄罗斯,就跟他彻底说再见,现在受到的屈辱,都是为了自己的以后。
她深呼吸一口,然后转过身,搂住了周嗣宗的脖子。
亲昵的姿态让他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笑,深邃的眼眸中尽是柔和的光,深情专注地凝视着心上人的爱慕。
“叫我宝宝,我就原谅你。”
他眼前又是一亮,喜不自胜。
周嗣宗放下撑着脑袋的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头拱进她的脖子,压低嗓音克制着兴奋:
“宝宝,宝宝,宝宝……”
他不停重复着代表着亲昵关系的称呼,这个他以前从未喊过的词语。
“你知道我喜欢乖一点的你。”
戚盼檀抚摸着他蓬松的发丝,声音带着柔情,像细腻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间,带有毒素的甜蜜成为他戒不掉的瘾。
“我会乖的,宝宝。”
“那明天,你能把我送去俄罗斯吗?”
他紧贴在她的锁骨上,鼻息滚烫渗入她的肌肤,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不知不觉地收紧,他闷沉且迟钝地“嗯”了一声。
翌日傍晚十点,戚盼檀如愿以偿登上了飞机,她在登机前仍然被围了那条黑色头巾。
她的头发和脸被完全遮挡起来,束缚在一层薄纱之下,护送他们登机的雇佣兵们默契地将视线垂下,机舱门缓缓关闭,他们才敢抬头正视前方。
到了飞机上,戚盼檀便把头巾扯下扔在了脚边,周嗣宗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为她系上安全带。
这是架私人飞机,卧室客厅一应俱全,乔休尔坐在另一侧的窗户前,想和戚盼檀搭话,碍于周嗣宗的存在,他迟迟不敢开口。
“几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困了就睡。”他站直身子。
戚盼檀望向窗外:“直飞莫斯科?”
周嗣宗把她的脸掰过来,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激烈的舌吻带着粗暴,捧着她的脸蛋啃咬,堵住她的所有声音,仿佛这样做,就能压下去他内心的羞愧。
他想在这甜蜜里沉沦,哪怕只有一秒。
他骗了戚盼檀,这架飞机的目的地,是她最不愿意回到的地方。
周嗣宗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她去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