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不到这里。”
那十分肯定的语气,似乎他就是裁判已经打出了胜负,接着男人沉重的身躯缓慢的往前移动,粗实的龟头推挤着逼肉,内里的褶皱被全部拉平,变形的穴口被挤压的成一个倒口的c型。
野蛮的棍子深陷进她的体内,而龟头则残忍地挤开了她的子宫。
用于繁衍的宫口成为了交合的工具,他的胜负欲,戚盼檀疼得额头沁出一层剔透的汗液,还没等她适应肉棒,又退了出去,然后再一次地闯进她的子宫。
来不及消化的痛苦疯狂地席卷着敏感的神经,她无意识地拖着长腔哭喊,尽管身子痉挛着,还是抬手想要阻拦他的动作,戚盼檀崩溃要去抓他的胸口,推他走开。
周嗣宗握住她伸向半空的手,然后将她的手心,贴到了她自己的肚皮上,用力往下摁压。
凸起的烙印异常清晰,那根阴茎的形状一比一地复刻在她瘦弱的肚皮上,隔着一层皮肉,形状恐怖在她身体中上下穿梭。
“好好感受它。”
他扛起了戚盼檀的一条腿挂在左肩,摁住她的手背,逼迫她压住自己的肚皮,疯狂加速地抬臀顶胯。
“啊啊啊……”
尖叫是戚盼檀唯一能做出来的反抗,四肢在他激烈地击撞下失控颤抖,周嗣宗居高垂眸,看着身下被他屠杀的女人,胜负的欲望已经压过了情欲。
他眼里不见半点被欲望操纵的茫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指尖残忍地掐着她脆弱的阴蒂逆时针扭动。
她抬起胸口惨叫,用另一只手倔强地挥打在空中,想要抓到他的身体。
口齿不清的哭喊,溢出的唾液,随着无法控制的啜泣从嘴角滑落,她所有的尊严清高在这一刻被践踏,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
脸上是腐烂的红,眼中清晰的血丝透出她身体的极限,撬开的子宫口是她崩溃的上限,即便她说不出一句话,眼神里的求饶仍是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
周嗣宗的节奏仍在加快,他左手揉进了她的衬衫里,抓揉乳的劲很大,那只手背透过丝绸的衬衣布料,清楚地浮现出他手指的纹路。
软滑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像是抓握住了一个支撑物,固定住她的身体,胯下鞭策的力道一次胜过一次的凶狠。
龟头在她肚皮上顶起一道圆润的钝痕,退出后又猛地顶起,恐怖的形状撞进她的手心里。
戚盼檀泣不成声:“周……周……呜嗣宗,不要……这样,我求你,我求你。”
她求他。
痛苦地放下所有尊严哀求,把她身体思维的支配权全部都交给了他,他是她的梦魔,是她唯一的救世主。
周嗣宗闭上了眼睛,试图消解他的怒。
破碎的哭声断气般呛咳着,他弯下了腰,高大的躯体挡住头顶的光线,覆盖下来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体上。
周嗣宗动作缓慢克制,消化着怒气,性器停止了交合的动作,仅仅只是无缝隙的结合,他拥抱上了她的身体。
周嗣宗埋首在她的颈侧,温热的唇紧贴着逐渐淡去的吻痕。
就在他亲昵地感受着两人留存的余温时,戚盼檀突然抬手,五指像利爪般,狠狠刺向他的后颈,报仇心切的她,毫不犹豫将指尖扣入他的肉体挠下去!
周嗣宗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章鱼般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他的撤离,指尖继续往里抠挖,摧残着他破血的筋肉。
湿润的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淌着,眼中的柔弱被仇恨染得浓烈,泪光中烧着冰冷的怒火,滔天的恨意变得愈发清晰,戚盼檀从来都不是什么会屈服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