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我已经知道,她寻欢作乐,碰了那个东西,身体已经虚了。
我立刻打120,然后我把她抱起来往外跑。
救护车来了后,我把她放上担架,结果我跟着车去了医院。
医生对任蕊进行了抢救,我在那里焦灼地等待着,我不停地抽烟,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躲过了那么多人,我会栽在任蕊这里。
而且是她的劫难,也是我的劫难。
也许从认识她的那刻起就注定的。
我人生受女人的影响极大。
我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个风流成性的浪子,这辈子来还债的吗?
我感觉我在男女私生活方面已经做的够苛刻了,可是……
医生出来了,他也被吓坏了,他紧张地说:“还在抢救,有些严重!”
“不是骨折吗?她不还一直在说话吗?”我急着说。
“恐怕不是骨头。”
难道摔一屁股,就没命了吗?
如果任蕊那样了,我也完蛋了。
任朝先曾经做过负责安全的厅级领导,可想而知那意味着什么。
我曾经想,只要我危及任蕊生命,只要我不去触碰这些,不去故意得罪他们,比如说任蕊逼我,那一切还好。毕竟我在南城也有很不错的实力。
可是如果任蕊没命了,她出事了,任朝先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这样没了。
我不敢去想象。
任蕊,你碰那个干嘛?你为什么不走正道?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我们这样的人面对任朝先,权力在他手里。
我没有怕过什么,但是这个事情让我怕的,因为我感觉我无辜,我冤枉。如果说说是我得罪的那些人,他们干掉我,我认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
我拿起手机,先给我的兄弟打了电话,然后又给岑莉打了电话,岑莉接了电话后,她当时还不知道,我跟她说了,我说:“你跟小囤赶紧去香港,我安排人过去了,立刻走!”
我当时想如果任蕊出事,我一定会出事,她们也会因为我受牵连。不过好的是,我想她是岑长仁的女儿,岑长仁对任朝先有救命之恩,而且岑长仁说过,任朝先有今天就是靠他。到时候应该不会对岑莉怎样,但是我想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