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钱操回到之前的房间,继续修炼。
白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都还没来得及精心打扮,朱有容已经来了。
朱有容挽住白冰手腕,走到院子里一个无人的角落,迫不及待低声问道:“嫂子,钱操真被钱仁阉了?”
“真被阉了,我亲眼所见。”白冰长叹,语气中满是悲痛,“根都看不到,像女人似的,唉,真是好可怜。”
朱有容秋水般的美眸中闪过浓浓的歉疚和痛苦:
“都怪老祖宗出的馊主意,唉。咱们有罪呀,让人家好好的一个皇子变成这样。”
“同床门”的事,其实是朱家老祖宗朱母将计就计出的馊主意,暗中配合了六皇子的人使坏。
否则,喝醉酒的钱操,压根就不可能睡到朱有容床上。
朱家之所以如此做,其一是朱有容根本不喜欢钱仁,其二是朱家了解到钱仁暗中干的恶事太多还跟马贵人有染,迟早得翻车。
所以,朱家压根就不想上钱仁的贼船,担心被连累被抄家灭族。
又不敢抗旨,于是便让朱有容自毁清白,还暗中推波助澜帮着把事情的影响搞大。
让极其虚荣和好面子的钱仁主动放弃。
她们原本以为钱操至多被钱仁打几下,哪里想到他直接被阉了。
两个善良的女孩,此刻心中都充满了歉疚和痛悔。
“现在已经这样,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白冰凄然一笑,“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力所能及补偿一下他。”
朱有容点了点头,苦涩道:“现在也只能这样,唉。对了,你急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唉,我真不想给你看。”白冰面露为难之色,“看了你会更痛苦,更自责。”
“容儿,咱们搞不好会被写进史书,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嫂子,什么事那么严重?你别吓我!”朱有容花容失色,更加好奇。
白冰长叹一声,从袖子里取出钱操写的诗词,递给朱有容,表情复杂,“这些诗词全部都是钱操写的。”
“他必将名垂千古,而我们两个却是连累他被阉身残的恶毒女人,弄不好要遗臭万年。”
“哈哈,嫂子,我看你怕是疯魔了。”朱有容接过来随意瞅了一眼,失笑不已:
“钱操,他会写什么诗?打油诗他都怕写不出来,还想名垂千古”
话还没说完就僵在当场,像被定住了似的。
她快速看完,整个人都被震惊得外焦里嫩,魂飞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