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就那样看着她,唇瓣微红,带着水光,眼里似有情乱。
“三日后会不会太快,你的伤……”
宫尚角胸膛起伏稍微有些大,回了回神:“没事,到那时肯定结痂了。”
伏月:“结痂了又不代表恢复了。”
一扯伤口还不是会裂开?
再说了,这么深的伤口结痂也是浅浅一层。
宫尚角:“时机就这一次,不会出事的,放心。”
伏月想起身,他的胳膊拦住了,但顿了一下,还是松开了。
伏月突然倾过身子轻轻虚抱了抱他,因为没有穿衣裳,背部有些凉意:“你早点睡。”
伸手将衣裳给他披在了身上。
从小到大,从母亲离开,没有人…抱过自己。
诚然和远徵关系不错,但是俩男人怎么可能抱来抱去呢。
所以他又愣了一下,伸手抱紧了伏月。
将脸埋在她脖颈。
过了好一会,伏月实在受不住,在这么抱下去,她马上就得迷瞪睡着。
“我困了。”伏月轻轻的拍了拍他。
“恩。”
终于松开了伏月,她的眼睛都快打架了。
“我送你回去。”
几步路的事,送什么送。
“好。”
————
宫远徵确实在徵宫埋了整整三天。
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尚角哥哥与那个女人比起之前亲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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