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最外面挂着的两盏又绿又阴森的漂亮灯笼,就是银砂眸子。
伏月竟然无可反驳。
但她还是叮嘱:“少看,看好家。”
她嗯嗯的点了点头。
———
只一瞬之间,上官浅十分敏感的察觉到了郑南衣的眼神变化。
明明之前看自己还是一副带着悲凉,就像是被丢弃的物件看着还在主人怀里心爱的那件物件的眼神。
对的,没错,她们两人都是物件一般。
郑南衣的眼神,被舍弃、无奈、没有退路和生路,一副视死如生的样子。
上官浅皱了皱眉,她当然知道这是那步诱惑宫门的棋子,一个蠢的要命的魑。
可不要出岔子才好。
就在刚才在睁眼的一瞬,她仿佛在嫌弃这个地牢。
伏月抬眸看了过来,那个眼神……带着挑衅、打量和嘲讽。
伏月拉起衣摆下被污水浸湿的嫁衣,头上的珠帘还在微微晃动着。
说实话,怪不得选她当那个马前卒呢,她瞧着就像杀手。
那副眼神恨不得变成一把利刃,捅死任何一个她看不顺眼的人。
伏月神色幽幽的看着底下的污水和腿上的湿意。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十分的不爽。
想杀几个人让自己平静平静。
冷静冷静冷静。
空气潮湿,她甚至能感觉到水里有什么东西在爬。
不行,受不了了!!
伏月的手刚放到后腰,那两把弯刀还没有出现,就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传来。
两个人,踏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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