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陆绯衣——他还记得当初这人醉酒刨坟的恶行,因此说:“人多眼杂,只怕不能当面问。”
“与我有关?”秋月白问。
“是,准确的来说,与阁下手中刀也有关。”
秋月白:“刀是捡的。”
“但执刀人执刀的方法也很关键。”郁文越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请求,“还请成全。”
秋月白看着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
陆绯衣又要闹了:“为什么让他跟,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今天的阿秋格外冷酷,十分无情的拒绝了他。
偏偏这个时候郁文越又道:“刚刚我见二位共骑一匹马,十分不方便,因此我来时多牵了一匹过来,阁下不如就骑这一匹罢!”
他招了招手,后面手下赶过来一匹十分健壮的白马,皮毛光滑,行走轻盈如踏浪:“这匹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日行千里不足为惧。”
秋月白点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多谢。”
郁文越很爽朗的一笑,“阁下喜欢便是它的荣幸。”
陆绯衣:“???那我呢?”
秋月白翻身上马:“你自己骑一匹。”
这匹白马很温顺,乍然被陌生人骑上来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反倒是想别过头去蹭身上人的手。
秋月白神色淡淡的摸了摸马的头,这幅样子居然让陆绯衣有一种他马上就要跟着郁文越跑了的感觉。
他咬牙切齿:“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秋月白:“你算哪门子故人?”
陆绯衣立马又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秋月白也道:“也不一定与你如故。”
“……”
陆绯衣这么多年没生过几回气,偏偏在秋月白这里栽了好几回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