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染染眸光急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旧坚定:
“夫人,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此人蓄意栽赃,短短时间就能布下如此恶毒计谋,其心深不可测,求您细查,求您细查啊!”
夫人却仿若一尊铁石心肠的雕像,对众人的哭喊哀求全然不为所动,
柳眉倒竖,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若要将眼前之人统统化为灰烬,冷冷看着众人这般
“表演”,只觉是一场令人作呕的闹剧、一场妄图蒙混过关的狡辩。
“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会说实话的。”
她轻哼一声,那声音冷得仿若冰碴,直直刺人心扉。
说罢目光有意无意地在秋染染身上停留片刻,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毕竟秋染染身份特殊,她还不敢贸然对其用刑,
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轻啐一声,旋即侧身,目光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们,那眼神犹如饿狼锁定猎物,透着狠厉与决绝。
“既然你这嘴硬得很,那便从你身边人着手,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能有多硬!”
言罢,她紧接着一挥手,示意行刑者上前。
那行刑者满脸横肉,身形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手中刑具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寒光,
一步步向着丫鬟们逼近,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踩在众人的心尖,刑具相互碰撞,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恰似死亡奏响的催命符。
先是宋嫂子被粗暴地从角落拖出,
宋嫂子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皱纹因用力挣扎而愈发深刻,仿若岁月被扭曲,她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抓住点什么,嘴里高喊着:
“夫人,饶命啊!老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呐!”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行刑者无情的推搡与呵斥。
被拖至刑具前,宋嫂子望着那布满利齿的夹棍,双腿一软,险些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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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往后缩,鞋底在湿漉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扑通”
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红肿破皮,鲜血渗出,和着汗水、泪水糊了一脸,泣不成声地哀求:
“夫人,老奴在府里忠心耿耿多年,主子们待奴婢恩重如山,我们怎会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啊,求您开恩呐!”
夫人却面无表情,仿若未闻,行刑者们则依照指令,掰开宋嫂子的手指,将夹棍缓缓套上,
宋嫂子疼得浑身颤抖,身躯弓成虾米状,发出凄厉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