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为何报案。”
“当然情形到底如何。”
一道道问讯声音响起。
广场上这些目光呆滞之人,都是喃喃低语,将自己如何被欺压,如何丢了店铺,如何被黑骑中人打伤等事情说出来。
与卷宗上所记不是一模一样,可基本上案情大差不差。
远处,一座阁楼上,有人轻笑。
“问心,搜魂,镇抚司也就这点手段而已。”
“呵呵,案子都是真的,这些人所见都是真的,问心,搜魂,镇抚司能寻到什么结果?”
不但寻不到结果,还会因为问心搜魂而让百姓看到镇抚司的暴虐。
这根本就是我给过你们机会的
广场外,那些大理寺和刑部之人都是惊骇的抬头。
就算不知道搜魂和问心会有什么伤损的百姓,身边人说出后果,也是惊骇看向镇抚司门前。
“他,新亭侯是在杀人!”
有人惊呼出声。
这哪里是查案,这是在故意杀人!
那些跌坐在地的报案之人,有的茫然抬头,有的面上带着惊恐,想要站起身却做不到。
广场之外,那些阁楼上的人,此时面上神色也缓缓化为凝重。
之前以为新亭侯是束手无策,现在看怕不是。
“他是想让所有人明白,得罪了镇抚司,没有好下场。”一位黑袍老者沉着脸,低声开口。
示威。
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
“我们这般得罪他,如果让他知道——”
说话的人声音顿住。
“我们没有得罪他,这些策划与我等无关。”阁楼上,有声音响起。
其他人或是轻笑,或是点头。
怎么可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问心也好,搜魂也罢,都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