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后,车辆确实朝着砖窑厂行驶,直到
10
点
30
分信号消失。
最关键的证据来自铁撬棍的血迹检测,虽然血型与陈淼一致,但
dna
分型显示并非同一人。“这是我上周跟人打架蹭上的,”
孙老四卷起裤腿,膝盖上的伤口还没愈合,“跟陈淼没关系,我连他的车都没碰过。”
技术人员在三轮车的车斗里也未发现任何与陈淼相关的生物检材,只有孙老四的指纹和玉米地的泥土。
当小王把排除孙老四作案嫌疑的报告放在桌上时,窗外的砖窑厂正被夕阳染成金黄色。孙老四的三轮车已经被找到,车座底下的连帽衫确实是他的,但纤维成分与池塘边发现的灰黑色轮胎橡胶完全不同。“把孙老四的资料归档,”
小王对着对讲机说,“重点排查赵强和刀疤脸的关联,特别是
7
月
12
日晚
10
点
30
分之后的行踪。”
三天后,小周这边终于有了重大进展。
小周的手指在车牌号
“冀
a735xx”
上敲出规律的节奏,信息中心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像在应和他脑子里飞速运转的线索。“查这辆车
7
月
12
日的行驶轨迹,”
他对着对讲机说,指尖在屏幕上划出陈淼出租车消失的坐标,“重点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