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点,中途只去了两次厕所,每次不超过五分钟。
陈淼的牌友老王蹲在棋牌室门口,手里转着个缺角的骰子。“陈淼打牌太臭,”
他啐了口唾沫,“上周三还跟人吵过架,因为他出老千被抓了现行,对方扬言要卸他一条腿。”
老王指着墙角的监控,“就是那个穿黑
t
恤的,叫虎子,放高利贷的,跟‘刀疤脸’是拜把子兄弟。”
虎子的借贷公司藏在写字楼的夹层里,玻璃门上贴着
“小额贷款”
的褪色广告。“我是放过高利贷给陈淼,”
他把玩着金链子,链扣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但他
7
月
10
日就还清了,连本带利五万二,有收条为证。”
收条上的字迹确实是陈淼的,但日期被咖啡渍晕了半边,隐约能看出
“7
月
10
日”
的字样,与银行流水显示的
“7
月
10
日取款五万二”
完全吻合。
“7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