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定王,破哲哲。”
这!什么鬼东西?
余建三瞳孔微缩,汗毛竖起。
赶紧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将纸条烧了。
余家营房。
余老二在羊毛毯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大哥不在牙帐过夜,实乃气煞人也!
哲哲哪里都是好货色,白白浪费机会。
忽然,余老二眼眸一怔,头皮发麻。
玛德,军营还能闹鬼?
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嘴巴。
“是我,老二。”
“哎呀,余建三,你这是弄啥呢?”
余建三贴着毡包,仔细听了良久,确定没有问题,才靠过来。
“有一件事,事关生死,不得不来深夜找你。”
“说。”余老二不耐烦的道。
“项济来招降我们了?怎么办?”
“什么!?”余老二一点睡意都没了,他比余建三还怕,借着出恭,还出去看了看,才进来。
两个余家老农都沉默了,他们久久不语。
“如是别的楚人,余家人都不会看一眼,但项济此人,义薄云天,待士卒亲厚,对楚人仁义……”
“哎!”余老二不禁叹息一声,说道,“若是没有降突厥一事,老子立刻就能归顺。”
说到这里,两人不禁脸色暗淡。
项济义薄云天,项楚皇室可是薄情寡义。
道听途说的,余家人就不当真了。
亲身经历,这总错不了。
段渊!
镇守定襄数年,罗浮山血战,拖着病体,累死两军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