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他在沧州做的那些事,与其等着陛下杀,不如老子先动手。”
“还有你,一个妇道人家,没事就去跟那些贵妇人鬼混。你在混什么?”
“你去听听你现在什么名声?人人都在说你是附尾犬,咱家不在那个圈子,就不要硬凑。”
“混蛋!赵阿四,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弟妹。”
前院里,
赵阿三的话,不禁让赵阿四气笑了。
他骂自己媳妇,瑶娘还没说话,地上的大哥就先开口维护了。
男人都有一些不能忍的事。
此刻,院子里,赵阿四想起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他的内心有些咯噔了一下,但依旧面容刚硬道,“怎么?现在你们两个沆通一气了。”
“打他你心疼了?他贪腐杀人,难道不该死吗?”
青砖上,瑶娘被揭伤疤,浑身颤抖,一时不知所措,
她是残花败柳,所以赵阿四说这些事情,她也从不反驳。
但这会,他如此作贱自己的大哥,瑶娘就不能忍了,
“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说他该死,但是唯独你不行!”
“他贪的钱是为谁?为了你啊,所有银钱都给了我们家。”
“是你哥哥,撑起了赵家的门面,让你能够在赵国成为一方人物。”
“哼哼……笑话?!”赵家府邸,赵阿笑了,笑的狰狞,
下一刻,他目光凶狠的看着两个亲人,怒不可遏道,
“我赵家有永业田三千亩,你好好经营,难道还缺钱吗?”
“本官的俸禄,何曾自己动过。还没出户部,就交给你了。”
“这些年我对你一再宽容,可你……你简直是不守妇道,败坏门风!!”
幽州东城。
赵家府邸。
残疾兵卒们,一个个手脚麻利,把赵家的前后门全部关了。
屋外的兵卒,也接到了队官的命令,开始驱赶街上行人。
前院青砖上,
赵阿三怒不可遏,他鲜血淋漓,踉跄前进,一把推开了自己的弟弟,大声呵斥道,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在外面,风风光光。你以为我们过的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