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敢冒头出来,跟太子一支争锋相对,只有贞贵妃的势力。
正是因为他们打头阵,其他后族才愿意浑水摸鱼,跟着后面摇旗呐喊。
“哼哼。有什么用,最后的挣扎而已!”黑漆木坐榻上,李信眼里闪过绝对的自信,淡然道,
“如果有一天,草包父皇走了。这赵国帝位,必然是孤的。”
“为什么?”李安很好奇,大哥怎么就聪明起来了。
大殿里,一股武者的恐怖威压出现,
白狼将军天生异象,身躯凛凛。
太子好像化成了立在尸山血海之上的猛兽,披靡天下道,
“谁敢继位?老子带着北疆跟大漠的兵马,掉头就跟他干。方今天下,孤不信有人能战场打赢老子。”
“不得不说,大哥这种解题思路,好像……也对。”
黑漆木上,国子监书生袍,
二皇子跟个小大人一样,认可了大哥的想法,
“但你得装一下,明天要气急败坏,最好给贺诗楚两个耳光。别打伤他就行。”
“为什么?”这会轮到李信不解了。
“窥探帝意,兵家大忌!”
“越是想明白了,越要装不明白。反正你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准是对的。”
“否则,父皇要是怀疑你隐忍造反。皇帝铁了心要废你,可是很简单的。”
殿外,阳光正好,飞檐闪着粼光。
树木梭梭,偶有燕子,盘绕在东宫屋檐下。
黑漆木大殿里,寂静无声。
李信思索良久,才渐渐明白二弟说的话,
某一刻,大孝子小眼睛一眯,疑惑的喃喃自语,
“这玩意十一岁呢,对不对啊?孟婆汤灌水了吧!”
“不行,二弟将来,必须要给我当丞相。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