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土祭祀之处。
赵军兵马,列阵等待。
祭坛远方,锣鼓喧天。
正当玄真还在感叹周云气运不凡,这次他玄真总归亡不了国时,
远方的争吵,打断了玄真国师的思绪。
基石金砖!竟惹得武川镇的老混蛋们吵了起来。
在方土坑洞里,全爷先是埋下了汉长安城的金砖,寓意承接中原先祖。
随后,他又将梁氏花大价钱,从乾政殿挖来的御窑金砖,埋放在赵长安城的对应位置。
只是,放砖的时候,几个武川镇的老人们,开始指手画脚了。
“赵人雄踞北方,此楚国砖,怎么可以放在赵国之北。”
“糊涂,天下以北为尊,长安王气早已失去,自然是洛阳龙气更重,如此放才是对。”
“山野村夫之谈,汉长安城乃中原龙脉所在,岂会龙运低?”
新建城墙的基址处,玄真跟李兴等将领,
面对这种有失雅量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不知何时,赵国兵卒都慢慢安静了下来,观看老人们表演。
坑洞附近,争吵已经逐渐演变成了武斗,
梁老头虽坐轮椅,手里拐杖可不闲着,舞的虎虎生风。
全爷本来在一旁抽焊烟,不知道被谁敲了一棍,也加入了战团。
北风呼啸,旗帜潇潇。
神台檐角的铜铃,在大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清脆之音。
某一刻,李兴身后,
一众渭河两岸的宗族贵人们,不禁对武川赵人面露鄙夷。
在他们看来,一群这样的泥腿子得了天下,真是可悲、可叹、可哀啊!
祭坛附近,青龙李兴感受到后面人群的异样,
他只是回头怒目,一声冷哼,
几十个关中大族之人,皆是胆战心惊,跪地磕头。
此情此景,玄真国师看了一眼,不禁暗自叹息,
‘李宣的权力论,真是天书。权力的本质是暴力。’
‘武川赵人虽然是泥腿子,但他们拥有暴力,故那些世代王侯的关中门阀,青龙冷哼一声,就要跪地叩拜。’
三丈高的桃木主柱上,缠绕着五色绸缎。
主柱四周摆着八只青铜鼎,鼎中檀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