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为何害父亲遭难,为何?!我打死你这贱人。”
老实人犯浑,那可不是开玩笑,
那是真打!
老婆子手脚麻利,可还是慢了,张家女结结实实挨了几个巴掌。
她一脚踹在卢大腿上,哪有这么打媳妇的?
将小媳妇如母鸡护雏般拦在身后。
“娘,,,娘,,,快救女儿,卢大要打死我了!”
“打你?我还要休了你呢!”
此言一出,张家女还算秀丽的脸色煞白。
轿子抬进驿站,风风光光进的门。
若是真休了,那名声就坏了,回娘家生不如死,
何况,去哪里找卢大这么好欺负的浑家。
“娘,,,娘啊!卢大欺负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有母亲在,把心放肚子里!”
……
……
斜阳。
烟火。
老驿官喜欢抽点旱烟,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喜好。
正当在门头吞云吐雾时。
一匹快马,踏雪而来。
“老驿官,换马!”
卢余贵不禁面露错愕,三面令旗,八百里加急。
怎么会一天两道八百里?
楼烦关外大楚官军有大事了。
“军爷,去小间喝口热水,鸡鸣驿遭了雪灾,大间不干净。”
“好嘞,谢了,老驿官。”
大楚兵卒形形色色,有穷凶极恶的,自然也有守规矩的。
面前这个虎卫军小伙,明显就是后者。